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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恒未来——游光霖摄影艺术讲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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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动时间: 2013-04-19 13:14:52 -- 2013-04-19 13:14:52
地址: 一楼会议室
研讨会介绍
时间:2013年4月3日
地点:大连中山美术馆会议室
内容:

      游光霖先生系福建省美术馆馆长,中国美术馆专业委员理事、福建师范大学美术学院硕士生导师、福建省美术家协会常务理事、福建书法家协会会员。他在繁忙的工作之余,创作了许多富有禅意的摄影作品。此次,他在中山美术馆举办《游光霖摄影艺术讲座》,为我们讲述了他摄影历程及人生感悟。


      游光霖:实际上摄影作品就是对人生对社会的思考,有的文学家是用文字的方法把它记录下来,而我们这些搞绘画,搞摄影的是用图片把它留下来,那么在介绍我的作品之前,先介绍一下我自己,实际上我们的作品是跟我们的经历有关系,跟我们的阅历有关系,经历加上阅历就等于学历,我在家里面我的学历最低,大专,我在福建美术馆里面我学历最低,大专,我手下都是本科,研究生,博士生,但是我年龄最大,由于我的年龄最大,所以我的经历最多,我的阅历最丰富,所以我的学历在馆里面,我自认为最高,从我的作品里面就可以看出来,我实际上是一个打杂家,什么都拍,这些都是我对生活对人生的感悟,中学的时候,我学体操,自由体操,是明德地区代表队,参加过省里面比赛,没有拿到最好的名次,拿到一些鼓励奖,在中学的时候学过自由体操,单杠,双杠,鞍马,调换等等这一类的我都会,但是,不是最优秀,在中学期间我是我们学校艺术团队的骨干,演小品,写快板,讲相声,翻跟斗,我能唱能跳能写,所以我很有幸没有上山下乡,我是72年高中毕业,也是文革后第一批高中毕业,中学念了两年,高中念了两年,就四年里面我学工,学农,学军,学文艺,学体操,所以没有时间读书,那时候也没有什么书好读,所以说,在学业上是很欠缺的,由于在学校里面能够翻跟斗,学学唱唱,所以没有上山下乡 ,被县里面的一个文工团给招收了,那时候全国十几亿人只唱一种戏,样板戏,十几亿人只唱一种歌,革命歌曲,到了文工团之后,我首先当演员,当演员不知足,我还学舞美,舞台布景,拿起笔来画画,因为经常上山下乡,说唱好人好事,到生产队长,到党支部书记,到团支部书记,马上快板就要编出来,我上台演出的第一个节目就是快板,当然了,我们当时有个套路,把好人好事以快板的形式套进去,以相声的形式套进去,当时我们的相声说的是本地话,不是我这种普通话,如果是这种普通话就糟糕了,很多人会听不懂,所以就逼着你去写去编,由于文工团人手有限,我除了当演员,还有编写以外,我还要学制作服装,那个时候的舞蹈服装都是我们自己做的,因为有革命精神,党之大,都可以做,演样板戏,到哪里去,我们都自己做服装,文工团里面,一个人需要多变手,我学习了笛子,学习了二胡,我学习了口琴,这又跟音乐扯上了,由于在文工团八年时间,锻炼了我吹吹打打,写写唱唱都会,所以恢复高考后,我就考上了艺术学院,编导专业(戏曲),学了三年的专业课之后,留校从事教务工作,由于在学校表现还不错,在学校入党,当上教员,之后是团委书记,当了八年的团委书记,之后就把我这个从来没有搞过美术的人调到美术馆来。由于我的阅历都是演员,演奏员,美术员,创作员,到了学校当了教员,当然政治上我是从共青团员走到党员,现在搞这一行是书协,美协的会员,实际上,这个社会教会我在这个世界上充当的角色就是“员”, 平凡的“一员”,由于精力这么多,必须要思考我这一步一步是怎么走过来的,所以我的这些“员”跟“员”之间,我走到现在,我不断的翻阅自己的过去,确确实实,现在回想起来,那种经历,那种辛酸苦辣,他让我的人生得到了磨练,使我的思想,对人生,对社会的思考,看法,都是把自己放在“一员”这个角度去思考,所以我的人生定位就是“低调”。我到了美术馆当了二十年的馆长,经历了五任厅长,我的厅长不知道我会书法,我的厅长不知道我会摄影,我的厅长不知道我会画画。虽然我不画画,但是我跟画家可以对话,我这个馆长必须要懂,但是我不需要画,我会写书法,但是我不是最优秀的,但是我跟书法家可以对话,可以交流,因为我懂。我会摄影,我跟摄影家一起交流,因为我自己也在玩,我没有凸显自己,我作为馆长,我是福建省头号服务员,No1.就是因为低调我的心态,使我自己拿起相机,从我自己最熟悉的,我认为要拍的东西,这是我跟大家讲的题外话。因为这些跟我的作品有关系。第二,现在大家都买得起相机,大大小小,各种档次,人人都是摄影家,这种知识面的普及,使我们搞摄影的越来越觉得压力大,大家都会了,都有认知度了,你的东西必须要有个性,传统搞摄影的确确实实基本功非常扎实,那个时候的条件很差,相机,胶片,其他的就要看你有技术来完成,现在数码机就是很多的专家研究人员,把我们搞摄影的技术层面的一些难度他通过数码都给解决了,那许多的技术含量那其实都是给你准备好了,其他的就是程序的问题,现在玩相机是比较容易的事,但是要把它玩好,玩出个性,这里就有难度了,这里是我们老摄影家遇上的新问题,甚至觉得还是玩卡片,玩胶片更有意思。我认为与时俱进,在智慧的发挥上是一样的,无非就是我们脚踩在他人的肩膀上,使我们成熟得更早,成功得更快,所以当我拿起相机时,我第一次在馆里办摄影展我用的是尼康的G2,400万像素,70—80公分大,都是寻常百姓家大家都见到的东西,为何?因为我想通过最简单的方法告诉大家,你们玩相机,不要玩得太远,因为我们大家手头都有,相机不是太好的,不像现在的相机,一代又一代,所以很多的年轻人,老同志,尤其是老年大学的都到馆里面进行交流,走到现在我的作品也是有在提高的一个过程,最后拍出几千张,几万张作品,我梳理了一下,就搞出了个系列来,由于在美术馆当了二十年的馆长,办了近千个展览,我看的画比书还多,所以,我的摄影观念,自然而然受到绘画的影响。所以,我的作品选的题材,是微观世界里面把它放大,微观见大世界,我跟许多摄影艺术家、前辈、兄长出去,他们拍的作品我是望尘莫及的,他们都拍了二三十年了。相机都玩得滚瓜烂熟了,我们仅仅是起步,我没办法达到他的那种境界,但是我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,也是从传统的角度,与众不同做出选择。我们五个人一起出去,晚上回去一起交流,四个人体裁是一样的,拍摄对象是一样的,就我不一样,不是我功夫深,是我选的角度不一样,他们相机拿起来往前看,往远看,左右看,拍得角度都一样,我不往前看,我不往左右看,我往跟前看,就是他们站的跟前,恰恰就是他们忽略的,所以晚上回来交流,感觉我的作品他们都没有看到,实际上都在他们的脚下,这是第一个,角度。第二他们都是拍的大场面,大景观,我就拍小景观,我从微观里面去看去找。所以为什么一样的体裁,画面却不一样,这就是作为创作者来说,同样的空间环境里面面对一样的对象,我们所取舍的角度要不同,那些美好的大场面他们都拍得记录下来了,我去拾起他们忽略的,没有关照的。第三,大千世界所有活体的,静态的等等一些东西它都是有灵性,都是相通的,只要他的存在,它与它身边的环境抗争留下来的痕迹,所以我们随便看一件东西,必然跟我们所处的生活、环境、社会,它必然有联系,正因为我们赋予它的一个感知,赋予它一种思想,因为我看到的这些东西恰恰是我经历过的,阅历过的,所以就变得很杂,见什么都拍,如果你把我放在这个空间里面,我照样拍出作品,这就是一种观念,因为我搞绘画,绘画有抽象,有立体,有平面的,有商务的,它的形式是多种多样,所以你把我放在一个空间里面,我的作品就很有可能是一幅抽象作品,因为这个空间已经具备的,因为我们有这些朋友在这里,有活体在这里,很可能我们某个人的影子的局部,它会跟这个环境联系在一起,在我的美术构图里面又是一件作品。这就是挂念问题,所以过去的摄影师认为一种唯美的东西,山水把它拍到,要说多美就有多美,新闻要多真实有多真实,拍人物要多么生动就多么生动,但实际上他们都把它给机械了,我拍人物有优势,我拍新闻就有困难,我是拍新闻的,但是拍景观就有困难,实际上它们是相通的。所以,观念我们一定要打破,作为一个摄影师,我认为身上最应该具备的就是综合…..不要把自己给局限了。我的微观世界,赋予它生命在于我们在思考以后,它告诉我们什么,然后通过这些物象构成,我告诉读者是什么,这是最重要的环节,我在玩摄影完成这些新作的时候,我把这个层面看得最重,也是最关键,最出彩,亮点就是你赋予它什么,你告诉大家什么,当然我们的摄影画面往往是非常直观的,一看就知道是什么,我认为仅此而已,不够满足,画面美是应该要有的,技术含量也是要有的,但是更关键是通过这个画面你告诉观众什么,这是我在交流之前说的那几个方面,这些是我的体会。下面就放一些图片跟大家进行一些交流希望看过之后多提意见,很不成熟,我就是认为应该这么做,我就去做了……
















嘉宾
游光霖
研讨会现场